七四小说>穿越小说>紫色>第一卷_又挑事(5)
  而这个费利佩五世可不是哈布斯堡王族里的人,而是波旁王朝的后裔,也就是从那以后,西班牙王室的血统就从哈布斯堡家族变成了波旁王族,哪怕是到了现代的胡安·卡洛斯一世,从血脉上溯,仍然是三百年前波旁王族的后裔。

  根据不完整历史纪录,当时,哈布斯堡王室成员在退出西班牙的时候,他们可是通过海路带走了大批金银财宝的,要知道,大航海时代最鼎盛的殖**就是西班牙,在十七世纪以前,西班牙海军可是称霸海上的,当时美洲主要的殖民者就是西班牙人,而英国是在十七世纪初打败了西班牙后才在全球大范围扩张的。

  李凡只是粗粗的看了看网页,对看这样的文章,李凡是真不习惯西方人的网页,明明就那么简单的几句话,那在显示器上足足可以显示十几页,得不停的用鼠标滑动,原不如汉文介绍来的简单快捷。也许正是西方人这种拼音文字的麻烦,所以,他们在历史上保留下来的文献都不超过一千年,就连石壁上的岩雕都看不到保留二千年以上的文字,想要描述一件完整的事情,那得写很多字母,这是天然的属性决定了拼音文字的缺陷,就是到了现代,这个缺陷仍然存在。

  在法兰克福,阿希姆坐在写字间里陷入深思,他目前手上拿着的近100亿欧元的哈维公司股票,几乎是完全被套住了,这在以前是完全不可能的,可现在却发生了。他想用大笔资金利用杠杆原理去砸盘,可不管他如何去砸,总会有人接盘,股价不下跌,他毫无办法,可他想拉高也不行,只要一动,就会有抛盘出来给他,弄得他手上拿的股票不仅数量大,而且成本高,现在整个盘面上,他已经亏损了10%,用他的话说,哈维股票的运行完全不按照规则来,专门跟他对着干。

  查对手查不到,想坐庄做不了,手上还拿着大把的哈维公司股票,那可都是用钱压在那里的,每压一天,花费的利息就不得了,这下可是把阿希姆给整惨了。他就是想找对手谈判,想投降认输也是找不着门啊!以他在金融证券市场从业多年的经历,他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诡异的场面,他甚至都不知道该如何解套。

  其实,解套很容易,按照当前市价把手上的股票出尽即可,可阿希姆更知道,只要自己的股票全部出尽,那哈维股票就会向坐火箭一样的飙升,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成为别人赚钱的垫脚石,成为一大捆茂盛的韭菜被人割,他心不甘啊。

  阿希姆就不能组织更多资金进场,与对方来一次大决战吗?能,他是有这个能力的,可是对战双方是不是得明确?是不是要知己知彼啊?他现在难就难在搞不清楚对方的实力,也不知道对方的资本来自哪里,这是他非常苦恼的事情。

  “霍夫曼,晚上想请你喝一杯,不不不,我自己带酒,好,晚上见!”

  思来想去,阿希姆还是给自己的老对头霍夫曼打去了电话,并邀请霍夫曼一起共进晚餐,在法兰克福,霍夫曼现在可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两人之间的关系也是很微妙的,但他们从来没有撕破过脸,因为他们都是犹太人,都是金融家。

  “阿希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不好?难道是身体出问题了吗?”一见面霍夫曼就关切的询问起这个老朋友,“我觉得啊,咱们还是得像华人那样,钱是赚不完的,该休息的时候就休息,你看我,现在对公司就不怎么管,我对赚钱厌倦了。”

  霍夫曼的话在阿希姆听来格外刺耳,可是他又找不到话反驳,根据他雇请的私家侦探调查,霍夫曼最近的确是“很怠工”,以前是一周要去写字间至少五天,遇到紧急事情,不仅是周末也去,甚至晚上还要加班到半夜,可现在的霍夫曼却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经常不去写字间,反而不是去巴黎那边出席啥子酒会,就是去荷兰打高尔夫,还是不是跑到美国去溜达溜达。一开始大家都认为这金融大鳄是不是又要搞啥动作了,可实际情况他就是去玩的,而且与那个老滑头方丹成为了莫逆好友,那老家伙除了每年二三个大型拍卖会要到场要紧盯外,大部分时间就是满世界的游山玩水,人们都说,那就是一个老浪荡子,自己浪荡,还把霍夫曼也给带坏了。如果不是最近方丹要忙活他的春季拍卖会,这霍夫曼还未必就能待在法兰克福这个“小地方”,比起世界上的名山大川,这里的确是小地方。

  “不不,我的身体没有问题,就是最近非常的疲劳,那个哈维公司的股票把我给害惨了,我现在完全搞不清楚我的对手是谁?那股票完全不按照股市规律运作,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办了,找你来,就是想听听你当年是如何操作的。”

  阿希姆一边说一边让侍者打开他带来的好酒,那可是一瓶价格昂贵的小鹰赤霞珠,虽然是商品,可卖价绝对高的让人伸舌头,一瓶简单包装的就要6位数。

  霍夫曼端起倒好的红酒,轻轻的在手上转着,然后放到鼻子下慢慢嗅着。

  “老伙计,我们是有争斗,可是我们是像绅士般的竞争,像骑士般的比拼,你我之间从来没有因为业务上的事情撕破脸,我现在恳请你帮忙,帮忙我分析分析,我这是掉进了什么样的陷阱?我该如何解套?”阿希姆瞪着赤诚的目光说道。

  阿希姆此时的表态其实是告诉霍夫曼,“你我之间的比拼结束了,我认输了,我承认你比我高明,你我今后不会再有任何业务上的相互竞争和挤兑。”

  阿希姆正是要用这个退让换取霍夫曼提供有用的情报和建议,他现在的确是找不到人能够帮助他了,当然,如果有必要,他也原意向霍夫曼支付报酬。

  “坦率说,我真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样的麻烦,哈维公司的股票其实非常简单,如果没有人在其中挑起争斗,那股票的指数几乎就是一条平行线,根本无须担心有什么变化,持股人也无须去担心,静等每年的分红即可,这次的动荡怕是阿希姆你挑起的吧?”霍夫曼还是按照西方人的直率习惯点出了要害。

  “你说的没错,当时我发现哈维公司的几个操作有些异常,认为可能会引发股价的波动,于是就提前出手做空,没想到当时就被套进去了,想想也是太冲动了,对此,我是深感悔意,同时也想对哈维先生表达愧意啊”阿希姆说道。

  “哈维先生是不会在乎你的作为的,对他来说,那就是一个走了晚运的老学究,对商场的事情他是完全不懂的,而且,他所经营的行业也无须按照商业规则去做,他从事的是从各类垃圾和未知遗址上寻找宝贝的工作,找到了,他就会交给拍卖行去拍卖,甚至连每个公司必须的营销部都没有,你要是按照其它股票运行规律去揣度他,那你一定会上当!”霍夫曼轻呡了一口葡萄酒,继续说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去年圣诞节前你似乎也在哈维股票上搞了一把,还叫人逼迫哈维公司出面护盘,老哈维对此很是有意见,到现在,他手上还有一部分流通股没有出手呢,你以为他心里能好受吗?其实,你玩的花花肠子在我们面前是没有秘密的,这次你想继续砸盘,让哈维去借贷资金护盘,最后因为债务问题更换老板,只不过这次哈维拒绝护盘了,他直言不在乎股市的涨跌,你的阴谋没搞成。”

  “惭愧惭愧!不过,做这样美梦不是我们商人的通病吗?我不过是发了一次病而已,现在我明白了,我病好了,为此,我愿意向哈维道歉!”阿希姆说道。

  “呵呵!”霍夫曼用看逗比的眼光瞟向已经乱了方寸的阿希姆,“道歉也没有必要,老哈维压根就不懂,他甚至都无法理解你的道歉,我觉得,你还是直截了当的认输为好,对于你来说,那点损失不过是皮毛而已,你不会在乎的。”

  “我是想认输啊!可是我该向谁去认输?”阿希姆有些激动的说道。

  “你向市场认输难道还需要去找具体的谁吗?”霍夫曼瞪大眼睛看着阿希姆,“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你这次得罪的是整个市场,我们只要使用排除法就可以一个个的找出在股市里的庄家和资本集团,我相信你已经做过了,正因为你找不到谁是你的对手,那我就敢肯定,你得罪的是广大散户,在这些散户看来,他们只要团结起来,组成场外讨论群,你的所有操作技巧就会都被人家盯得死死的,只要你这边一动,人家那边就会群起而攻击,要是具体某一个券商或者是资本财团,一旦被你发现,他们是扛不住你身后巨型国际资本的打压的,可要是这些人全是散户,你就算是砍掉几个又算得了什么?何况,你还砍不到人家呢?”

  “为什么我的一举一动都能被那些散户发现?难道说他们在我的公司里有卧底?那我应该报警啊?”阿希姆的眼珠子轱辘直转,“或者我向证监会举报?”

  “你胡扯什么啊?”霍夫曼用不屑的口吻说道,“我们都是业内人士,在股市上如果你我相互撞车,对手的一举一动是不是通过盘面就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这没错,我们是专业人士嘛!所以,我们在股市上的博弈往往是半公开的。”

  “在法兰克福有多少家证券公司?在德国有多少家?在欧元区又有多少家?你的公司里大约有三千名员工,我那边也差不多,在法兰克福从事证券业的人有多少?难道他们就不能成为散户中的智多星、导盲犬吗?”霍夫曼点出了关窍。

  “哎呀!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个!”阿希姆捏紧拳头使劲的在旁边的沙发椅子上槌了一下,“这次进入哈维股票的机构只有我一家,那些游荡在边缘的股市操盘手不知道有多少在暗地里要从我身上扒层皮呢!我明白你说的道道了!”

  “如果在一个城市,一个社区,一个学校或者是一个企业里,都有这样的小群体,他们又通过社交网站慢慢的集合,就像做传销那样的滚雪球,你试想一下,你是不是在与整个市场做对?如果有几个机构在里面相互博弈,这些散户或许还要犹豫还要观看风向,可就你一个,那就是碟子里的鱼子酱,明摆着吗!”

  “啊!啊!”阿希姆突然大声的吼了起来,他被霍夫曼的话给刺激到了,同时,也被霍夫曼的话给点醒了,“我知道你们为什么都在作壁上观了,在这么好条件下也不加入,就连米尔顿那个二杆子似乎也是这样,如果你们加入,要么成为散户那样,按照一些报料人的消息去操作,要么就向我一样被牢牢的套在里面,而你,手上有固定非流通股,不管好坏,每年你都能够拿到哈维公司不菲的分红,对眼前这个混乱局面,你压根就没兴趣,你的资金全都压到其它股票上了!”

  “哈哈哈……”霍夫曼看着后知后觉的老对手阿希姆此时的“醒悟”,感觉到太舒爽了,此时,他不得不佩服那个华人刘,要不是华人刘的劝告,霍夫曼可能在去年圣诞节前就会与阿希姆拼的你死我活了,正是华人刘的劝告,他才放弃。

  刘道源能有这样的预见?那才是鬼话说给鬼听呢,刘道源是得到了钱博平的指点,让他不要参合到哈维股票年底的波动中,并且比米尔顿还提前一天平仓离场,正是刘道源和与他相关联的大舅哥鲁道夫等人突然离场,刺激了米尔顿提前行动,引发了阿希姆的入场搅局,逼迫哈维公司拿钱出来护盘。当时,以哈维股票稳定在合理范围之内为结局,可实际上是为几个月后股票再次动荡埋下了伏笔。

  如果阿希姆对圣诞节行动的结局认了,不在打哈维股票的主意,那他也不会有现在的困局,问题是,他不服输啊,当时是结算平仓收场了,可是他无时无刻不在盯着哈维公司的毛病,如果哈维公司是鸡蛋,他也许真的能找到缝隙叮进去,问题是,哈维公司运行的模式对他来说,那可不是鸡蛋,那是六千万年前的恐龙蛋,别说找缝隙了,你就是站上去也无所谓,什么?不信?现在没有恐龙蛋了,可是鸵鸟蛋有啊,找个鸵鸟蛋站上去试试,不用巧劲你还真踩不破!

  阿希姆在春天到来的时候向哈维公司发难其实也是有些道理的,根据他对哈维公司的财务报表的预测,他认为今年哈维公司的财政年度分红应该没有去年高,他是按照一半企业的财务报表进行技术分析的,可他忘了,哈维公司压根就不是一个常态化的普通上市公司,在哈维公司的收入里,可以好几个月是零,而在一个月内突然就多了许多,这是典型的古董店生意,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我的建议是,直接按当下市场价把手中股票平仓,彻底离场!”霍夫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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