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赵雨引二百骑兵去长子换回了徐荣。刘琦安排徐荣跟随关羽贾诩北上剿叛。
安排好各项军政要事,刘琦别了荀彧,带着家中三女,由周仓护着,北上留城。
行至阳曲,刘琦亲自登门拜访郭缊,郭缊很是赞许刘琦的作为和在并州所取得的成绩。
当刘琦开口请郭缊出山相助时,郭缊有一些犹豫。刘琦解释道:“先生,大汉吏治不明,才导致天下混乱。琦与田丰、荀彧二位先生商议,打算将并州军政分离,部队只管守境安民或对外征伐,军官一律不参与治政。而各郡县主官也不再领兵,全力致于地方发展和治理。一来避免军政混乱,不好统一调度;另一方面也避免象其他各州一样混乱不堪,各郡守拥兵自重。不论哪里的动乱,苦的都是百姓啊,还望先生助琦一臂之力,我们先稳定这并州,再一步平定天下各地叛乱,还大汉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说实话,这两年我真是厌倦了官场生活。各大官员纷纷割地拥兵,擅自攻伐,谁人还将这大汉朝庭放在眼里?何人还顾得这天下百姓死活?我很庆幸举荐你为雁门太守,若非你在,这并州此时已不知乱成什么样子了。”郭缊道。
“若非先生提携,琦哪会有今日?琦拜谢先生!”刘琦起身向郭缊行礼。
“公子不必过谦,公子从小就不凡,才学胆识过人,你这两年的作为可胜过缊在雁门六七年的成就啊!”郭缊赶紧扶起刘琦。
刘琦则再次下拜:“琦一个人纵有那天大本事又如何能改变这乱世?琦能有今日成绩,多亏先生提携,又有元皓、子尼两位先生相助,才敢带着云长、彐虎、子平、子龙、子义、文远一众义士兄弟大胆剿叛。现如今我领了这并州牧,却缺乏先生这等忧国忧民的治政良才,还望先生看在刘琦年幼,力不能逮的份上,委屈一下,帮琦打理一郡之政。”⑦④尒説
“唉!我也不想在这乱世撇开天下受苦百姓,置身世外啊!也罢,也罢!缊就随你一同拯救这天下苍身吧!缊拜见主公!”郭缊叹了口气,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这一拜就等同将太原郭家绑上了刘琦的战船。
……
搞定了郭缊,也就解放了郭嘉。刘琦写信让前去上党赴任上党太守的郭缊带给郭嘉,命郭嘉为南路大军军师,同赵云、典韦领降将眭固、杨丑进军西河郡。
刘琦带着家眷继续北上,先到阴馆探望了国渊。两年多不见,国渊清瘦了一些,让刘琦看得不禁有些心酸,偌大一个雁门郡甩手交给他,他硬是凭一己之力将雁门全郡打理们井井有条。国渊屡次亲自率人考察土地,安置民众,计算百姓数量,设置官吏,明确考核的办法,引用留城的方法,尽量削弱士族大家对土地的圈并,由郡府出面统一租种给百姓。两年的时间里,就使粮仓丰实,百姓竟相勉励,乐于生产。刘琦心中感慨万分,自己只是开了个小头,国渊便能举一反三,大举推广,果然是大才。当然这也归功于刘琦派兵远逐鲜卑后的安定,又有学院中陆陆续续输出的人才。从留城书院出来的才子们都是亲身体会过留城制度好处的人,被国渊派往各县各乡施政也都尽心尽力。
雁门的欣欣向荣俨然成为了刘琦最充实的后勤基地,人口在增加,粮食储备在增长,商业也是一片兴旺。相邻的幽州冀州也有不少大商贾也开始与雁门郡通商,各大商家纷纷到阴馆开分店、置产业。比如苏双就在阴馆开了家“苏氏商行”,专门往来于中山与雁门,从雁门倒腾新式家俱和英雄酒,从中山运来粮食和镔铁。没办法,刘琦驱鲜卑平匈奴,马匹生意不好做了呀,有马也被刘家军队抢来作战马了。后来无极甄家也派人到阴馆开了家粮店,甄家靠土地兼并发家,有大量的土地,当然就有大量的粮食。当然甄家家主甄俨派弟弟甄尧亲自坐阵阴馆开展粮米生意,也不光是为了赚钱,而是看出雁门的日益富腴,也看出了刘琦势力的强大,想找机会跟刘琦攀上关系,也好为自己这一大家子留下一条后路。
刘琦与国渊一聊就是半天,直到国渊府上来人说家里已经备好酒宴,国夫人已接了蔡琰、貂蝉、张宁到府中等候才起身返回国渊府上吃晚饭。饭后几个小姑娘抱着国渊家的小小姑娘到后院玩耍去了,刘琦则与国渊继续秉烛夜谈。
次日,赵雷又向刘琦汇报了各项生意的收成和发展情况,刘琦发现这赵雷确实具有金牌职业纪理人的潜能。自六年前赵雷接手刘琦私产的大掌柜,刘琦完全任他放手施为,悦来酒楼雁门各县都有分店,在并州其他即的各大城市也设有分店,至于并州以外,除了随董军迁往长安的洛阳分店,就只在刘表治下的荆州襄阳开了一家。木工坊的生意经苏双的手每年定单不断,并州境内的经营被赵雷收回,因为是产地,所以推广的更加全面,这么大的肥肉,赵雷当然不会让出去。至于英雄酒,那就更好卖了,苏双代理了一部分,现在甄家也在争取代理权,就连徐州的糜家也派来人洽谈代理之事。
可以说现在刘琦的私人财产已经不少于大汉任何一个商业大贾家族,包括糜家。不过刘琦知道争霸天下的路还没开始,后面要打的仗还多着呢,打仗那可是真正的烧钱,这点家产还远远不够。
在赵雷的安排下,刘琦亲自接见了甄尧和糜家派来的代表,又招来苏双,与三家商谈关于英雄酒的代理事宜。由于苏双已经在冀州幽州经营多年,刘琦也不好剥夺多年合作伙伴的权利,由苏双继续经营幽冀二州,糜家则代理青徐二州,甄家则选了豫州和兖州,刘琦为表歉意,把司州的经营权也给了甄家。并允许各家拿粮食来折换英雄酒,三家自然欣喜万分。刘琦为了糜家和甄家运送方便,着赵雷安排人手到荆州找老爹刘表在新野新开了一家酒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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