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他。
成为棋局上的他。
而他赵无疆，则成了姬伯常，走出道莲秘境。
瞒天过海，暗度陈仓，里应外合。
“仙朝之中，谁之前碰过你的枪？”赵无疆凝视着姬伯常问询。
姬伯常压下心中的感觉，沉声道：
“帝师。”
“何许人也？”赵无疆追问，这个帝师，不出所料，应该就是接应他的人，不一定会是和画圣陆重一边的人，但绝对不会是李家巨擘一边的人。
“帝师是...”姬伯常正要回答，突然一愣，神色惊骇看向赵无疆。
他的心中已经是晴天霹雳。
不对，赵无疆不应该是大周仙朝的皇室中人吗？怎么会不知道帝师是何许人也？
但很快，姬伯常就松了口气，他明白是自己想岔了。
赵无疆这句“何许人也”不是在问询帝师的身份，而是在思索帝师的用意。
帝师何许人也？算无遗策，为大周仙朝的强盛殚精竭虑之人，修为通天，老谋深算。
既然帝师碰过他姬伯常的霸王枪，肯定有其用意。
说不定当时还有过什么暗示或明示。
姬伯常叹了口气，赵无疆远超他想象的聪慧。
仅仅是看了至尊骨和霸王枪一眼，就看出了问题的关键。
帝师究竟要做什么？难道这也是为了强盛大周仙朝谋划中的一步？
“我不清楚。”姬伯常摇头，他没有再嘴硬，而是选择与赵无疆实话实说，他并不清楚帝师的目的。
但帝师既然这么安排，一定有帝师的道理。
他姬伯常不会去怀疑帝师。
这可是让大周仙朝近一千年来一直不断强大，不断向上走的居功至伟的功臣！
是无数子民尊崇的对象。
嗯？赵无疆疑惑，他不过是想要知道帝师是何许人也，姬伯常居然又嘴硬不说？
如果说之前大周仙朝的辛秘，姬伯常不说，情有可原，甚至他赵无疆还敬重姬伯常是条忠诚家国的汉子。
如今关于帝师的身份，他就算不问姬伯常，问陆小瑾等人也自然会知道，这姬伯常还有隐瞒的必要吗？
这姬伯常当真是嘴硬！
赵无疆攥紧姬伯常神魂的大手雷弧闪烁，雷霆滋滋作响。
“呜咕噜咕噜唔唔...”姬伯常神魂不断颤抖，都快要冒出黑烟了，他满脸生无可恋，突然在此刻有了一瞬茫然。
他不说，要承受雷霆的滋味，他说实话，又要承受雷霆的滋味。
他看明白了，他终于看明白了！
赵无疆根本就不是要问他问题，就是想要折磨他！
变着花样，找着理由折磨他！
“说不说？”赵无疆神色冷漠，姬伯常真是油盐不进，到现在还在嘴硬！
是辛秘要嘴硬，不是辛秘也要嘴硬！
“我说什么？”姬伯常痛苦嘶吼：
“你倒是问啊！”
“帝师何许人也？”赵无疆沉声。
面对这个方才问过的问题，姬伯常愣住了。
莫非这是帝师对我的一场考验？考验我能否担任储君乃至坐上皇位的重任？
帝师在考验我！
姬伯常眸光一亮，他又又又悟了！
他声情并茂道：
“帝师，是大周仙朝是郎朗白日，与圣上齐天的皓阳！
是黑夜茫茫，引导子民前行不会迷失方向的长明灯！
是本王心中最尊重的长辈之一！”
赵无疆：......
赵无疆只是想要知道帝师的身份，姓甚名谁，除了帝师之外还有什么身份，比如和尚道士书生之类的。
这姬伯常愈发油盐不进，愣是嘴硬，装腔作势说一番诚恳的话，但一个关键辛秘都不吐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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