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整整八位圣王,他非但不惧,反而展现出了更加嚣张的一面,一时间,天外宗内无数人炸锅了。
“这家伙当自己是谁啊,怎敢如此嚣张!”
“不就是剑域大点,战力强点嘛,牛什么啊。”
“就是就是,真当自己是至尊转世,无敌了呀?”
花宁的嚣张态度让众人看不下去,纷纷出言指责,可话还未说完,一道凌天剑光便自九天袭来。
“刺啦”
剑光所过之处,宛若一把锋利镰刀冲入了草原,无数人罹难,脖子上,有一条淡淡的血线浮现。
然后,数以万计的人头随之落地。
天外宗内,血流成河,刺鼻的血腥味灌入鼻腔让人作呕,满地的头颅就像皮球一样滚来滚去,所有人的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双目大睁,瞳孔中堆着恐惧,脸上的神情逐渐僵硬、凝固,定格在最后的骇然中。
“口嗨很好玩吗?”
“羸弱,不是你们无知的资本,反而会变成取死之道。”
天际间,花宁负手而立,望着天外宗内满地的头颅,脸上神情没有半点变化。
这些人本就是来商议如何杀他的,对于他们,何故留手?
他不是圣母,相反,他来自黑暗禁区,是所有人眼里的反派,是黑暗动乱的源头,手段狠辣才是他的处世之道。
如他们这种没几分实力,却喜欢口嗨的人,花宁最是厌恶,上万的人头落地,他非但不觉得多,反而认为死的还是太少。
人族如今的武道风气,全都是拜这些人所赐,来一万,他杀一万,来十万,他便灭十万。
这种人活在世上,除了浪费资源一无是处。
“如此重的杀性,迟早会遭天谴。”
有幸存者站在血泊中,看着满地的无头死尸,眼神里满是惊骇,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竟高声诅咒起了花宁。
“怯弱之人只会将希望寄托于冥冥中的天道,说你们是废物,都贬低了这个词。”
言罢,花宁再度出手,屈指朝人群挥划,接着,又是上万的人头落地,此时的天外宗赫然变成了一座死城,生机绝灭。
而远处,那些来此集会的幸存者,看向花宁的目光中已经满是的恐惧,双股颤颤,瑟瑟发抖。
不少心智脆弱者,更是直接扑倒在地,面如死灰,任由遍地的鲜血浇灌在身上。
这一刻,他们内心深处感受到了一股无边绝望,痴痴地傻笑着,原来,他们在那些强者眼里,连畜生都不如,弹指即灭。
这一刻,无数人的武道信念,崩塌了。
太绝望了,太无力了。
远处,穆红颜与幽梦望着尸横遍野的天外宗,沉默不语,她们虽也是杀伐果断之人,可从未见过如眼前这般景象。
挥一挥衣袖,数万的人头落地,若是换做她们,只怕做不到这般狠决。⑦④尒説
可她们心里并无同情,杀人者,人恒杀之,既然今日来此,便该预料到这般结局。
但他不是和尚嘛,怎么这么重的杀心,难道他也是从西漠叛逃出来的?
念至此,幽梦眼里闪过几道亮光,若是如此,那她跟那小和尚还真是门当户对呢。
虚空下,那八位圣王望着遍地的尸首,神色古井无波。
如他们这般存在,寻常人的生死早已置之度外,大象岂会在意蝼蚁的死活?
“竖子张狂,今日,本座必杀你。”
修复好伤体,雪域苍王再度杀来,爆喝一声,身躯猛地颤抖,枯竭的气血自体内迸发,佝偻的身子开始变得挺拔。
苍老的面容在此刻,变得丰润,皱着的肌肤也开始焕发新生,枯燥的发丝变得乌黑浓密,逆转岁月,重回巅峰。
言罢,见他大步流星的迈出,一步跨过便是千米距离,周身气血旺盛如熔炉,震得虚空一阵荡漾,发出阵阵哀嚎。
那拳印中,包含着他的武道意志,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硕大的拳印上附着着一层冰霜,恐怖的气势甚至能洞穿苍穹。
见状,花宁没有微微皱起,“啰里吧嗦一大堆,我说的话你是当耳旁风了,还是说你耳朵塞毛驴了?”
驴子闻言,嗦着糖葫芦的舌头顿时停住,朝着花宁投来幽怨的眼神,‘打架归打架,驴身攻击算怎么回事?’
说罢,花宁屈指一引,并指挥出一道剑光,无敌的剑意刺穿苍穹,庞大的剑域瞬间将其笼罩,死死地禁锢住。
凌天剑光裹带着无敌剑意,在雪域苍王的眼中放大,这一刻,他真切的感受到一股死亡的恐惧,浑身寒毛炸竖。
可还不待他来得及变回本体,剑光便自他的脖颈上掠过,带出一道醒目血痕,接着,天外宗远处的一座巨岳,轰然倒塌。
剑光泯灭,雪域苍王的身躯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一颗头颅从天际间滚落,眼瞳大睁,脸上写满了不甘。
一剑抹杀雪域苍王,花宁的神情带着几分不悦,看向剩余的七位圣王,“一大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吗?让你们一起上是给你们脸,听不懂人话吗?”
“啰里吧嗦一大堆,你们是嫌自己剩的时间太长了是吗?”
被花宁这样一个‘晚辈’如此训斥,剩余七尊圣王的脸色都变得有些难看,阴沉如水。
的确,面对花宁这样一个少年,他们大意轻敌了,昔日的光辉让他们心里仍有傲气,同辈无敌,不屑与人联手。
可如今,花宁却用事实打了他们的脸,一剑抹杀雪域苍王,这花宁的战力足以与他们巅峰时期相媲美。
“他的实力,好恐怖。”
远处,幽梦望着漫天桃花中的白衣和尚,俏脸肃穆,一剑抹杀雪域苍王,花宁的战力,远远超出了她的想象。
而天外宗内幸存的众人,此刻呆呆地望着天际,眼神里充满了绝望,一剑斩圣王,这还怎么玩?
“一起上,不要留手!”
七人相视一眼,然后,各自祭出看家底牌,逆转岁月,周身汹涌其强大灵力,强提一口真气恢复到巅峰战力。
远处,那岁月老人返老还童,丰润如玉,白发披肩,英姿伟岸,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架势。
周身,弥漫着强大的岁月之力,顺,则万物凋零,逆,则焕发新生,被这股诡谲力量触及到,甚至能剥夺寿元,恐怖无边。
而三生子更为诡异,因修相同法门,三人竟融为一体,其神韵,与道家的一气化三清有异曲同工之妙。
爆发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力量,将诸天云层都震散了,血气之盛直冲云霄。
那守墓人依旧是那副枯槁模样,不过此刻,他身上竟迸发出了无边死气,漆黑如墨,一双眼瞳尽是白色,分外诡异。
随后,便有人认出了这诡异法门,惊声尖叫,“这是鬼神盛宴。”
鬼神盛宴,乃南山守墓人的一种古法,神魂可入酆都地狱,与恐怖的厉鬼融合,爆发出极其恐怖的力量,乃是无上秘法。
而枯荣圣王与擎天妖圣则幻化出本体,前者,乃是一棵焦黑的柳树,躯体无比庞大,枝丫伸展开足足有数千米,荡开了天穹。
舞动的柳条如利刃般,轻易将虚空割裂,枝丫所过之处,山峦崩塌,巨岳倾覆。
而擎天妖圣的本体乃是一头青牛,躯体庞大似乎贯通天地,一颗牛头便有数百米,沉重的身躯似乎连虚空都承载不住,发出阵阵哀鸣。
七位圣王,此刻的战力都达到了巅峰,恐怖的威势连虚空都承载不住,撼天动地的气势让人相隔万丈,都压抑的喘不过气来。
罪恶之都中,所有人望着天际间的一幕,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希冀,那个少年和尚带给他们的绝望太强烈了。
挥挥手,便是数万的人头落地,人命在他眼里如草芥,随意收割。
他们希望这七位圣王可以将其诛杀,还他们一个公道。
远处,穆红颜与幽梦脸上都挂着担忧。
虽然刚刚花宁一剑抹杀了雪域苍王,可那是在他大意,未曾幻化出本体的前提下,毕竟,那才是妖兽最强大的形态。
如今,七位圣王皆施展出了看家本领,花宁能打的过吗?
岁月之力宛若洪流,朝花宁席卷而来,所过之处,无尽的生机凋零,天外宗的遍地尸首,开始腐朽,化为满地枯骨。
鬼神之力遍布天地,黑色的力量与岁月之力交织,黑白相间,如魔神过境,吞没一切,狼藉丛生,遍地废墟,吞噬一切生机。
三生子融合为一,周身爆发出璀璨金光,如灼灼烈日,神圣而伟岸,祭出秘法轰出最强大的一拳。
印法迎风暴涨,达万丈,遮天蔽日,朝花宁镇压过去。
大印未落,罪恶之都却已承受不住那股可怕力量,轰然下沉,余波涤荡,数千人爆碎成漫天血雾,瞬间身死。
那化身柳树的枯荣圣王挥舞着粗壮枝丫,狠狠地抽向花宁,柳条所过之处,似有万千雷霆临世,虚空炸碎,山岳崩塌。
那头青牛,庞大如山岳,此时人立而起,挥舞着一方大印,好似魔神镇压一切,狠狠地朝花宁砸落。
“吧嗒”
望着虚空中爆发恐怖攻势的七人,花宁轻轻打了个响指,庞大的剑域瞬间涣散,花瓣凋零化为无形。
见此一幕,所有人都一脸不可置信的将他望着,面对七位圣王的可怕攻势,他竟放弃了剑域,难道是要等死吗?
剑域崩塌,花宁置身虚空,在七人恐怖的气势下,他就似汪洋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可能倾覆。
可此时,花宁的脸上没有半点慌乱,眼神中反而掠过一抹精芒,随后,见他手腕间灵光闪烁,一柄桃木剑出现在手。
“既然都准备好了,那就...上路吧。”
手握桃花剑,凌天的剑意好似找到了突破口,如堤坝开闸,疯狂暴涨,嘹亮的一声剑鸣自天地间响彻。
这一刻,花宁的气质不再似春风般和煦,反而锋芒毕露。
如果说他是一把利剑,那平时隐于鞘,而此刻,剑鞘已去,那利剑的锋芒便无人可挡。
剑道立意无敌,此剑出,举世茫茫再无敌手,这,便是花宁的剑道。
桃花剑倾斜,花宁横向挥划,一剑霜寒十四州,剑气萦野,浩荡无边,如那晚霞绚烂,照亮整片天穹。
却又如长虹般璀璨,似流星划过人间,所有的一切,都在此刻破灭,剑气所过之处,万物皆碎。
这一刻,天地变得无比安静,一切归于沉寂。
所有人的眼里,只剩那一抹剑光。
与它一同消散的,还有七位圣王恐惧眼里的那最后一抹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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