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小蛮问:“因为我聪明,踢得好,跟我一起踢很过瘾?”
陌上阡喷笑:“小蛮,我说,你能不能谦虚点?”
潘小蛮嘻嘻笑,她问:“我为什么要谦虚?”她又再问:“快说嘛,为什么说你应该要多踢踢蹴鞠?”
陌上阡说:“再猜。”
潘小蛮说:“因为我踢蹴鞠踢得好,如果多踢踢的话,水平会更加好,再之后会成为中原国的踢蹴鞠顶尖高手,再再之后帼国不让须眉,让中原国的男人甘拜下风?”
陌上阡“哈哈”大笑,边笑边横了她一眼:“你王婆卖瓜的水平不赖嘛。”又再说:“你就能不能猜些有新意的?”
潘小蛮苦思冥想,然后说:“猜不出来。”
陌上阡咧嘴,笑得很诡异,一脸神秘那样的说:“小蛮,我让你踢蹴鞠,其实,是有目的。”
潘小蛮赶紧问:“有什么目的?”
陌上阡问:“你想知道?”
潘小蛮白了他一眼:“废话。”
陌上阡嬉皮笑脸:“好处呢?你给我好处,我才告诉我的目的。”
潘小蛮瞪他:“这也要好处?”
陌上阡脑袋微微扬起,将一个嘴角略略向下成了弧形,挺神气的说:“当然了,没好处,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潘小蛮又再给他一个白眼,嚷嚷:“喂,做人要厚道!这点屁大的事儿还要对我这样斤斤计较?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陌上阡一双黑眉毛扬起来,拚命压抑着笑,装了一本正经,但一双眼睛里却明明灭灭的闪烁着一股恶作剧——准确来说,是邪恶。他嘴巴凑近潘小蛮,语气也挺邪恶,压着嗓门儿低声说:“小蛮,你说我是不是男人?”潘小蛮还没有回答,陌上阡又再说:“我是不是男人,别人不知道,小蛮,难道连你也不知道?如果不知道,那要不要在这儿当场试一次?光天化日之下,天为被,地为床,想必也挺有情调。”
潘小蛮闹了个大红脸,“呸”了一声:“有情调你的头。”
陌上阡又再把嘴巴凑近潘小蛮,用了商量的口吻,甚至带着讨好的意思,压着嗓门儿却眉飞色舞地说:“小蛮,我的好小蛮,我们要不要在这儿当场试一次?要不要?白天人太多,不方便,我们在月高风清的晚上,再偷偷摸摸的来好了。”
潘小蛮回答得斩钉截铁:“不要。”
陌上阡仰头,大笑了起来,他的笑声放肆,很响亮,他嘲弄那样的说:“我就知道你不敢。”
潘小蛮瞪了他一眼,有些恼怒:“我可没有你这样龌龊。”
陌上阡咧嘴。
此时是黄昏时刻。夕阳很美丽,好像燃烧的火焰,它在天的那边,将一道道金光撒满大地,鲜艳的色彩,染红了飘零的白云,把人间天上点缀得五彩斑斓。
陌上阡抬头望向那夕阳,忽然很抒情画意的说了一句:“好美丽的黄昏。”
潘小蛮没好气,嚷嚷:“喂,你别扯开话题。”
陌上阡装傻:“继续刚才那个‘天为被,地为床’的话题?”
跟这家伙说话,如果较真,还真会被他活活气死。潘小蛮甩甩头,用大无畏的精神来忽略陌上阡脸上的那一抹邪恶,她悻悻的说:“刚才你说我应该要多踢踢蹴鞠,是有目的——什么目的?”
陌上阡问:“你想知道?”
潘小蛮点点头,好奇嘛,她说:“嗯。”
陌上阡又再问:“真的想知道?”
他越是一副神秘表情,潘小蛮的心就越是痒痒的,不是说好奇杀死猫嘛?她回答得飞快。“当然想知道!”她又再说:“快说啦!别卖关子好不好?”
陌上阡看着她,表情忽然严肃起来,一副煞有介事的样子说:“把耳朵伸过来,我偷偷对你说,可别给别人听到了,那可不好。”潘小蛮踌躇了一下,想着陌上阡是不是捉弄她,到底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风,于是乖乖的,老老实实把耳朵伸了过去。
陌上阡咬着她的耳朵,呵着气,一边低声说:“你的身体太弱了,我让你多踢踢蹴鞠,目的就是想让你好好锻炼身体,要不你跟我干那事儿怎么会有精力?好好锻炼身体,身上长了些肉,我看着也喜欢。”
这丫,又再捉弄她!
这是什么跟什么嘛。
潘小蛮涨红了脸,“嗖”的站了起来,气咻咻的要走。陌上阡也站了起来,笑嘻嘻的把她推回去,他看着她,低声而柔和地笑着说:“小蛮,饶了我这一回,别生气了好不好?”
潘小蛮见不得是真生气,不过是作作样子而已,她说:“呸,你这人就会胡说八道!真是狗嘴长不出象牙。”
陌上阡歪着嘴巴一笑:“宝贝,如果狗嘴长得出象牙来,那就不叫狗狗,叫大象了。”
扎苏站在不远处看着,心中轻轻叹息了一声。这么多年过去了,陌上阡还这样深爱着潘小蛮,正如她,也深爱着陌上阡一样。不管是陌上阡爱潘小蛮,还是她爱陌上阡,他们的爱,都是偷偷摸摸的,见不得光,看不到将来,都是苦中作乐。
陌上阡说:“小蛮——”
潘小蛮问:“怎么啦?”
陌上阡看她,目光忽然间变得很温柔:“我给你讲一个与真爱有关的动物故事,要不要听?”
潘小蛮说:“如果你是捉弄我的话,那我不要。”
陌上阡微笑:“不是。这故事,是我前两年听别人说的,印象深刻,而且极感动。”
潘小蛮顿时说:“那你快说。”
陌上阡说:“有两只猪,一只公,一只母,它俩很相爱。晚上,公猪总是为母猪放哨,生怕主人乘它们熟睡的时候,将母猪宰了。日子一天天过去了,那母猪变得越来越肥,而公猪则越来越瘦。然而有一天,公猪性情莫名的就大变起来,主人送来食物,它抢着吃,吃完就‘呼呼’大睡,并要母猪守夜,如果不守,就不理它,不和它说话。日子一长,母猪觉得公猪不在乎它,不爱它了,很是失望,也很难过。”
潘小蛮听入迷了:“后来呢?”
陌上阡说:“终于有一天,主人发现母猪瘦得皮包骨了,而公猪肥得油光发亮,就让屠夫把公猪拉走了。在被拖走的那一刻,公猪笑着对母猪说:‘以后你要少吃点。’小蛮,你猜,公猪为什么会这样说?”
潘小蛮侧了侧头,想了一下:“是不是瘦了,就不会被杀?”
陌上阡说:“说对了。公猪这样反常,是原来有一天它无意中听见主人和屠夫商量着,说要把长势见好的母猪杀了卖掉,因此才抢着吃食,不给母猪吃太多,并让母猪守夜,不给它睡,让它迅速瘦下来。结果母猪瘦下来了,公猪肥了,母猪安全了,公猪则被杀了卖掉。母猪知道这些后,想到自己曾经怀疑公猪对自己的爱,很是伤心欲绝。那晚母猪伤心地躺在公猪睡的地方,突然发再墙上有字:如果爱情无法用语言表达,我愿意做生命来证明。”⑦④尒説
潘小蛮感动得不行。
陌上阡说:“小蛮,你是我这辈子,唯一深爱的女子!除了你,我不会再喜欢别人!我爱你,也会像公猪爱母猪那样爱你!”
潘小蛮怔怔的看着他:“真的?”
陌上阡坚定地点头:“是!我会这样爱你!”
潘小蛮更是感动了。结果这一感动,整个人就犯了轴,也不管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竟然肆无忌惮地把头伸了过去,在陌上阡额头很响亮的亲了一口。陌上阡咧开了嘴,“哈哈”大笑了起来,露出一口狰狞雪白的牙齿,在夕阳下闪闪发光。
素不知,这一幕,给远远站着的赫连南弘看到了。
他皱皱眉,一脸的厌恶,低声骂了一句:“亏她还是皇后,这等不要脸的事也做得出来?”他一脸愤懑地说:“此时父皇为了我们中原国的伟业,亲自率兵在南方征战,日日殚精竭虑,月月风餐露宿,哪怕身体不舒,也拒不回新都城,只接受前方战场上在养伤,这便于督促和指挥前线战事。可是他的皇后,竟然趁着父皇不在宫中,与其他男人寻欢作乐!太无耻,太不要脸了!”
吓得站在他身后的元理连忙说:“太子殿下别说了,隔墙有耳,给别人听到了,传到皇后娘娘耳中可不好。”
赫连南弘“哼”了声,忿然:“她听到了又怎么样?难道她做得出来,我说不得?”
元理心惊胆战,连忙拿了一双眼睛溜了溜四周,看到附近没有可疑的脸孔,这才凑近赫连南弘,低声说:“如今宫中,谁不知皇后娘娘跟这位姓陌的公公不清不楚不明不白?老奴还听别人说这位姓陌的公公不是真太监而是假太监,可是陛下不在,皇后娘娘成了皇宫中最尊贵的人,因此一手遮天,无人可以辖制,越发肆无忌惮,人莫敢言,把整个皇宫弄得乌烟瘴气。”
赫连南弘说:“她就不怕父皇回来后知道此事?”
元理摇头:“陛下素来宠爱皇后娘娘,有关皇后娘娘一切不好的话,陛下都是充耳不闻。如果陛下回来后责问,皇后娘娘来个死口不认,再搞个一哭二闹三上吊,陛下定会心软,不怪罪不算,反会责斥告状的人造谣生非——以前废皇后那事儿,就是很好的例子。再说了,也没人敢多嘴会向陛下告密,陛下身为帝王,政务倥偬,军事繁忙,陛下不在宫中的时候,难保皇后娘娘不向告密的人进行报复?”
赫连南弘说:“真想不明白,她有什么好,父皇竟然这样深爱着她?父皇聪慧过人,在政治和军事上杀伐决断,文治武功勋绩斐然,是一代英主。但父皇看女人的目光却不怎么样,知书达理贤慧的前皇后不爱,却偏偏爱他那位无德无能,骄横跋扈,目空一切,不顾羞耻的皇后!”
元理说:“太子殿下别说了,隔墙有耳,给别人听到了可不好。”
赫连南弘不说了。
但他却重重地“哼”了声,一脸的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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