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琦更是将垂在双侧的手掌默默的攥成拳头,只要发现又什么怪异之处,虽然是在官道上,但为了安全只能不惜暴露身手了。
就在二人神情紧绷之际,车棚里传来了一声懒洋洋地声音,“是吗这么快?我都睡着了!”
此言一出,温子琦和凌浩然神色瞬间一怔,这个声音他们二人在熟悉不过了,就是之前被温子琦诓骗回城的裴渊庭。
“老裴?”凌浩然歪着脑袋,试图想从侧面的缝隙里瞧一瞧,可是几次张望也没看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就在凌浩然决定放弃之际,帘子从里面缓缓的掀开了。
“你们俩走的这么快啊,”裴渊庭一边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一面招手道:“还愣着干嘛,赶紧上来呀!”
二人心中虽然纳闷儿此人为何会去而复返,但是此时赶路要紧,便都没有多说什么,凌浩然更是着急忙慌地钻进车里。
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之前的举动,让温子琦在直面裴渊庭的时候,多少有些尴尬,扭捏了片刻方才缓缓进入车内。
车厢虽然外面看上去宽敞,但是当三个人真的都进去之后,虽不能算上拥挤不堪,但也不能称呼为宽敞。
凌浩然一面舒展这筋骨,一面笑嘻嘻地说道:“你怎么回来了啊,你不是应该回去休息才对吗?”
闻听此言另外两人不由一愣,温子琦因心中有愧,怕被裴渊庭察觉,所以将头扭向一边撩开帘子看向外面。而裴渊庭则是尴尬地挠了挠头,笑着说道:“事先声明,我今天绝对不是装的。”
对于他是不是装的温子琦比谁都清楚,所以听他这么一说,蓦然转回头来,疑惑地说道:“什么装不装,我怎么有点迷糊了。”
“这事说来也是奇怪,”裴渊庭用手轻抚这腹部,心有余悸地说道:“和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都怕我一不小心把肠子拉出来,可是和你们分开没多久后,我却好像突然好了一般,一点事都没有了!”
呃...
凌浩然微微一错愕,抬眼瞟了一眼温子琦,意有所指的说道:“这样都可以?还能精确到时间?”
凌浩然愣了一愣,一脸茫然地看着两人,就是再反应迟钝,也能察觉到这两人在他离开的这段时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
本不想追问,但是难耐心中的好奇,便压低声音问道:“你们两个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对我说呀。”
温子琦的眸色中闪过一抹黯然,颊边的肌肉更是不由自主的抽动了几下,心中更是备受煎熬,想着是否要将此事如实的告诉他。
就在其决定要和盘托出之际,耳边传来了凌浩然的一声长叹:“能有什么事情呀,我们这位温大少爷帮我这一路数落,老是说我娇生惯养,我就气愤不过与他争吵了几句。”
“结果呢?”裴渊庭一听二人起了争执,非但没有丝毫劝阻的意思,反而一脸的兴奋不已,“最后谁赢了?”
看着他起劲的样子,凌浩然没好气的冷哼一声,然后缓缓地闭上双眼,将后脑勺靠在篷布上,淡淡地说道:“就他那是我的对手,被我三下五除二的就给训得服服帖帖,我说休息,他连半个不字都不敢说!”
“咦,这牛吹的!”裴渊庭一脸不信的上下打量这凌浩然,摇头道:“我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你两个,就子琦的小心眼,他嘴上会饶人?再说了这里离我们分开的地方有多远,你当是傻子嘛。”
说着语气一顿,将视线移到温子琦身上,追问道:“你说我说的是不是,你是这种人吗?”
温子琦虽然不能算上见多识广,但是也经历过不少事情,像这种问当事人你是不是小心眼确实第一次遇到,诧异的都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嘴唇嚅动半天,方才从齿缝间溜出一句“还好吧!”
听闻这种匪夷所思都回答,裴渊庭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他,摇了摇头悻悻地说道,“完了完了,这人怕是傻了,得亏我及时赶回来了,要不然就你们两个现在的这样子,去义庄不是去送死吗?”
这话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只有一个帘子之隔的车夫自然是听的一清二楚,登时勒住缰绳回头问道:“这位公子爷,你刚说你要去哪里?”
车篷内正闭目小憩的三位,一听这话,登时都张开了眼,裴渊庭更是撩开车前的挡帘,疑惑地说道,“去义庄啊?怎么了吗?”
“那个义庄?”车夫连忙一脸警觉的追问道:“是不是老早叫什么滩的那个地方?”
裴渊庭乃是心思聪敏之人,嬉笑之下也是有大智的人,只问了几句,便从车夫的神情中察觉的这个义庄应该出了什么事情,便按耐住心中的满腹疑团,笑眯眯地说道:“放心好了,银子不会少你的,你走就是了。”
可让他意外的是,这车夫并没有依照他所说的扬鞭赶路,而是沉吟不语,良久之后方才轻声地说道:“小的之前刚才哪里回来,所以...”
“所以什么?”坐在一旁的温子琦蓦然开口询问道:“是不是义庄发生了什么怪事呢?还有你去哪里干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此事过于蹊跷,温子琦说话的时候莫名的的严厉的几分。
车夫脸色顿时被吓得苍白,战战兢兢地回道:“小人之前是送一位姑娘过去,刚到没多久上游竟然有洪水袭来,的亏小的反应够快这才驾车和姑哪位姑娘一同逃离了出来。”
此言一出,车内的三人俱都一怔,温子琦更是眉毛紧紧拧在一起,眼下并非雨水季节,一向干旱的的地方怎么会爆发洪水呢,还有这个时间点也太过于诡异了,难道只是巧合?
想至此节,便抬头看了一下身旁的两位,喃喃道:“如果今日我们一早就过来后果会怎么样?”
经他这么一提醒,凌浩然和裴渊庭脸上瞬间大便,裴渊庭的额头上更是转眼间就沁出了斗大的汗滴,就连说话也变得有一丝的结巴,“如果...如果老黄一大早就相邀我们前去的话,恐怕....”
话只说了一般,便没有在说下去,因为三人都知道结果是会什么样子,俗话说的好水火无情,而洪水更是如脱了僵的猛兽一般,所经之地从草不生,人在其面前渺小的连蝼蚁都不如。
“那怎么办?”裴渊庭心有余悸地看着两人,小声的问道:“我们还去吗?”
温子琦的眸间掠过一抹怒色,一张脸更好似敷上了一层冰霜一般,就连说出来的话都好似裹挟的利刃一样,“既然已经对我们出手了,那我们就去观摩一下此人的手笔究竟如何。”
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凌浩然,神情颓然地耸了一下双肩,不以为然地说道:“既然子琦都这么说了,这事情绝不能就这么算了,我赞成去!”
既然二人都赞成去,裴渊庭就是有心想说不去,也说不出口,便缓缓地点了点头,对着车夫吩咐道:“没事我们就是去看看,不会走的太里面,你走便是了!”
呃...
车夫原本是想听了自己说的事情之后三人知难而退,可是结果觉让他大惊失色,这三人非但没有返回的意思,更是一脸决绝,尤其哪位姓温的男子,眼神里射出的寒光,让他有一种错觉,如若自己敢说半个不字,恐怕会惹火上身。
想至此节,便无奈点了点头,小声地回禀道:“三位公子爷,容小的多一句嘴,义庄的事情好像不是那么简单。”说罢便转过身来一抖搂手里的缰绳让马车缓缓的前行。
裴渊庭将车帘子缓缓放下,瞟了一眼面前的俩位,压低声音说道:“连车夫都看出这事不简单,看来此人做事也一般啊。”
温子琦轻笑一声,淡淡地说道:“这你就错了,这才是高明之处!”
“高明?”凌浩然歪着脑袋,上下打量着温子琦,一脸不解地问道:“怎么高明了,世人都能看出这事有猫腻,还高明?”
温子琦笑着揉了揉自己的脖子,眸中闪过一丝精光,但只是一霎那便恢复了之前的幽深,笑着说道:“现在你们都是不是认为,安排老黄将我们骗至此地的人,就是制造洪水的之人。”
说着好像突然意识到什么,便连忙修正道:“我们假设这个洪水是人为的。你们是不是都是这样想的。”
听闻此言的凌浩然和裴渊头并不是否认这就是他们二人的真是想法,裴渊庭更是插言道:“难道不是吗?”
“是不是我们先暂且不论,”温子琦用手揉了揉双侧的太阳穴,淡淡地说道:“假设约我们来的人与制造洪水的是两个人,那么我们的想法也正是此人希望的,这样所有的仇恨都将归到指使老黄来的人身上了,对不对。”
这一番分析下来,裴渊庭和凌浩然不但没有听明白,更是变的云里雾里,凌浩然更是眉毛皱成一团,低声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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