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理觉得这么麻烦,还不如整一个大岛,把干员都搬上去住,集中保护算了。
给他们安排干员入职事宜的工作人员微笑一下:“以前有个方体分馆这么干过,然后居住地被袭击,分馆内70的干员丧命,整座分馆直接失去战斗能力。”
“你们学员住的小岛在迷雾重重的北地海域,是地图上还没标注的火山新生岛屿,原因就是,曾经在万城市井中隐藏的学员宿舍,也被投毒袭击过,那一届的学员,死了73个。”
从那之后,就给学员集中居住最隐秘的短期住所,然后让干员分散隐匿在城市的各个角落。
就像谁也不知道方体有多少干员一样,在万城也没人知道跟你一起挤地铁的,楼上往下倒脏水的,在便利店小桌上吃泡面的,会不会是方体干员。
再有势力想要毁掉万城方体的战斗力,估计就要把万城全毁了才行。
老萍表示她早就有住所,左愫要跟云浪楼的弟子们住在一起,平树之前的房子还有一段时间到期又不给退房租,他也还不打算搬,目前只有宫理和柏霁之有急迫的租房需求。
平树自诩在万城生活经验丰富,要帮他们看房定夺,先让宫理和柏霁之在中介网站上挑一挑备选的房子。
柏霁之就是那种租房市场上最喜欢的天真boy,看那些过度修图的房间照片都相信,写附近“繁华商超”就是楼底下有个拉车卖蛙肉烤肠的脏摊;标注“紧邻溪流湖畔”就是三百米外有条臭水沟。
平树看了好几家柏霁之觉得不错的房子,全都是那种破烂没人住的旧房脏屋,连忙摇头带着他走了。
到宫理挑中的房子呢,她真是一朝发达,浪的没边。选了套楼顶庄园别墅,上一任住在这儿的是某资本集团的副总。五年起租,租房押金就能让她奖金蒸发大半,每个月还要付大几十万通币的维护费,这还不算前后最起码需要配八个厨师,六个园丁,十二个家政。
平树吓得都不好意思进那镶嵌在大厦楼顶的千坪花园,看着这房子里一个瓶都顶他去四次春城才能赚到的奖金,赶紧拽着宫理跑了。
宫理又选了套大平层,进去了之后是各种丝绒窗帘大吊灯,满版印花墙纸配金灿灿镶钻扶手沙发,欧式嵌条与油画电视墙——平树都快被闪花了眼,仔细一问,这房子压根就是只卖不租。
售价38亿!
宫理跃跃欲试的想买,平树捣着算了算,那宫理买下来后直接可以背上三百年贷款!
平树算是明白了,这位压根是过了今天没明天的主,拿命赚了一笔大的就想浪。他苦口婆心的劝宫理,凭恕还在他脑袋里赞叹那扎腚的鳄鱼皮沙发:
[多么完美的房子啊!几乎可以跟我之前买的相比了,可惜我破产了……你让她买啊,你到时候要进来蹭住,她肯定同意!反正她背贷款!]
平树可是没法当这没良心的人,终于把三步一回头对房子恋恋不舍的宫理拽走了:“你要是真买了,以后做任务都不能挑挑拣拣,让你讨厌的任务都不得不接,还说不定要舔领|导——”
宫理想到了某人,她果断道:“你说得对!”
那宫理和柏霁之挑的房子目前没一个能住进去的,看来俩人只能回去再挑一挑了。
平树:“左愫那边说已经找好,在准备搬家了,要不要去帮忙?”
三人打飞车去到左愫那边,发现是在高楼环绕的居民区内,左愫租了一栋矮楼的下头几层。一楼临街的是个铺面仓库,二三楼都是大平层,可以给师弟师妹们住。
那几个之前在夜城时见过的师弟师妹看到宫理,就惊喜的远远招手。年纪小的那些也是在春城都熟起来了,抱了一堆冷饮跑过来给他们。
宫理他们下车走过去,看着几个人正扛着冰柜往一楼铺面里搬,她惊讶道:“这是要干嘛?”
左愫擦擦汗从店铺深处走出来:“打算一楼开个卖店、就是那种非连锁的便利店。现在影视行业也不好干,说是进了一批武替仿生人,又是流行网红小短剧,春城一出事,连仙侠剧、武打剧都不受欢迎了。他们几个本来都签好影视公司了,现在又没活了。”
……原来天灾还能影响影视行业啊。
宫理环顾四周,这附近街面算得上是万城中等人家的居民区,开了很多烧烤店面包店服装店,路灯明亮,不算太乱。
要去下层黑市或者红街,沿着高架桥骑摩托车一段路也能到,算得上方便。
宫理:“这附近有没有在租房的啊。”
左愫一愣:“你们还没找到住的地方啊?这楼上最上头几层就空着,旁边待租的地方也不少呢,要不要我打电话给房东问问。”
正好是下头三层是左愫和他们师弟师妹们住的,上头还空着两层。宫理上去看房,顶层装修极简工业风,大概室内有个三百多平米,还有阁楼天窗、能吃烧烤的屋顶和几个阳台。
他们整栋楼共用一个电梯和前厅,宫理撑在阳台上,看着楼下正在装修的便利店,道:“这才是我梦想生活啊,我下楼买烟甚至可以让他们给扔上来。”
柏霁之也去楼下看了一圈,他很喜欢:“有个大客厅,地也是会变得暖暖的!”
宫理猜,说不定他会直接变成大狐狸盘在地上睡觉。
很快二人就决定租在这里,左愫高兴的直拍手:“我也怕有时候我执行任务不在,师弟师妹受了欺负,你们两尊大神在,还有什么怕的!”
宫理一挥手:“行,之后在你们楼下买冰棍给我打八折。”
平树已经站在屋里,帮她规划怎么摆家具了。
宫理:“家具就要个床垫、要个豆沙发,来个能放饮料的大冰柜,就差不多了。你直接帮我订吧,我银行账户号你知道的。”
平树:“就要这些?那剩下这——么大的空间,你都打算放什么?”
宫理随便一指:“这儿来个大游戏机,这儿弄个大更衣室,剩下这一百多平米,我要不养条大狗?”
平树看着宫理那明显异想天开的模样:“你确定?”
宫理:“……算了,养东西怪累的,我自己都养不活呢。给我弄一堆衣服架子就行。”
柏霁之拧眉:“你确定要跟我们住在一栋楼?如果你住顶楼……你带人回来,可就要跟我们打照面了。”
宫理:“带人?”
柏霁之:“……护士长。你不是把他带回宿舍过吗?”
宫理挠了挠脸:“哦,他应该不会过来了。”
柏霁之一愣,脑子转了半天才道:“你们分手了?”
宫理倚着阳台,道:“也不算吧,都没有正经谈过不能叫分手。就是断了嘛。”
柏霁之心头一惊,却没动,缓缓道:“你这口气听起来像个混蛋。”
宫理不知道在想什么,心不在焉:“啊对对对。”
本来像是在房间量尺寸,像是没听见他们说话的平树忽然转过头来:“那你还要双人床吗?”
宫理想了想:“要吧。我只是说不带他回来,但也指不定以后带别人啊。再说我睡觉爱打滚的,也需要大床——小柏,你要是脸皮薄,要在电梯里看到我带男人回来的时候,可以装作不认识我。”
柏霁之咬牙,气得脸都白了,甩袖就走出阳台:“你还不如纳妾呢!”
宫理不明所以,平树回头默默看了她一眼,宫理摊手:“他怎么了?”
平树叹了口气:“你还是别问了……那你要水床吗?”
……
宫理下楼的时候,柏霁之正在一楼便利店门口舔冰糕,瞧见宫理和平树,转过身去道:“左愫说晚上一起去附近吃烧烤,老萍也会带酒过来。”
宫理道:“你挑家具要不要平树帮你看看啊?别又让人骗了。”
柏霁之不理她,平树问他的时候,他才回话:“没事,我已经在网上看好了。”
宫理耸耸肩,叫着左愫,四个人一起往社区不远处的烧烤店走去,宫理路上又去旁边的卖酒店准备买几提酒,柏霁之本来跟在后面一直不搭理她,在拎酒的时候又挤过来帮忙。
宫理忍不住想笑。
柏霁之瞥见她的笑容,竟然有点恼羞成怒,拎着两提精酿走在最前头,不跟他们走在一块。
左愫摸不着头脑:“我以为你俩关系挺好的啊,之前不是一起失踪十几天吗?那时候也会吵架吗?”
宫理:“吵架?没有,现在也没有吵架啊。”
左愫看了看前头走得飞快的柏霁之:“……你确定?”
宫理觉得他就一直这不用哄也能自己好的小孩脾气,笑起来:“我确定,不用管啦。”
到烧烤店门口,老萍竟然是穿着红色高跟鞋,坐在一个三十出头帅气男人的摩托车后座上来的,她下车的时候,还替男人裹好了毛线围巾。
“宝,我这几天又要忙起来了,晚些时候咱们再联系,去吧去吧~”
那摩托车骑走了,左愫还一脸震撼。
宫理:“这是你的吉祥三宝之一吗?钓到的类型挺不错啊?”
老萍嗤笑一声:“钓,大家各取所需,他能钓到我这样的,才是他今年商运亨通。不过我也无所谓,没病活好就行。”
左愫和柏霁之这样的纯爱人士大受震撼,宫理:“那围巾……”
老萍笑着推开烧烤店的门:“你猜他如果想骗我钱的时候,会被多少根毛线穿过他的脏手。”
五个人坐在桌边,平树比那服务员还尽职尽责,就给大家倒酒,左愫不喝,柏霁之只选了一个跟果汁没差别的低度数甜酒,最后也就是宫理、平树和老萍碰杯。
不知道什么动物的肉在铁板上滋啦作响,油脂的香味蒸腾起来,宫理总感觉平树不像能喝的样子,总转头看他,但平树喝的小口,却面不改色,还在那儿给烤肉翻面。
左愫最后没忍住,拿着宫理的杯子喝了一小口,然后就开始昏昏欲睡的靠在墙上了。
柏霁之喝的高兴了,食肉动物吃肉也吃开心了,尾巴乱晃,他坐在宫理右手边,偷偷拿尾巴蹭宫理后背好几次,宫理瞪了他几眼,他毫无自觉,还以为自己的小动作隐藏的很好。
宫理喊着“服务员再来两盘五花”的时候,身子往后一倚,手臂也撑在长沙发上,一下压住了他尾巴。
他身子一僵,挣扎着想把尾巴收回来,但宫理装作去旁边拿酒瓶,肩膀挡住别人视线,胳膊一拧,将他尾巴几乎盘在手臂上,有点用力的捏了他尾巴一把,轻声道:“你这大鸡毛掸子能不能别乱动了。”
柏霁之一惊,不敢瞧她。
但宫理很快松开了手,就去倒酒了,只留柏霁之跟被电了似的,浑身发麻,动弹不得。
他尾巴紧紧盘在身上,仿佛把自己缩的只能占半个座位似的,连锋毛的毛梢都不要碰到她。
老萍刚端了几盘小菜回来:“小少爷,你脸都红成这样了就别喝了,对,你都没成年吧!”
柏霁之差点破音:“我成年了!”
他突然拔高音量,桌上几个人都看他,连左愫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柏霁之把杯子往里一推,捂住脸倒在沙发靠背上:“……别管我了,我喝醉了。”
宫理给他面前摆了点水果和菜,转头在跟平树聊起家具的事儿。
她余光里就看到柏霁之捂脸呆了一会儿,似乎又从指缝里看了看烧烤店的全息投屏,看了看桌上其他人,又看向了宫理的胳膊。
他忽然悄无声息的伸出手指头,从宫理的黑色长袖卫衣上拈起了什么,宫理随意的扫了一眼,然后发现他拈掉的是一根青色的长绒。
而她胳膊上还有好几根。
……是他尾巴上掉的毛啊!音量,桌上几个人都看他,连左愫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柏霁之把杯子往里一推,捂住脸倒在沙发靠背上:“……别管我了,我喝醉了。”
宫理给他面前摆了点水果和菜,转头在跟平树聊起家具的事儿。
她余光里就看到柏霁之捂脸呆了一会儿,似乎又从指缝里看了看烧烤店的全息投屏,看了看桌上其他人,又看向了宫理的胳膊。
他忽然悄无声息的伸出手指头,从宫理的黑色长袖卫衣上拈起了什么,宫理随意的扫了一眼,然后发现他拈掉的是一根青色的长绒。
而她胳膊上还有好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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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理给他面前摆了点水果和菜,转头在跟平树聊起家具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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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悄无声息的伸出手指头,从宫理的黑色长袖卫衣上拈起了什么,宫理随意的扫了一眼,然后发现他拈掉的是一根青色的长绒。
而她胳膊上还有好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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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胳膊上还有好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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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胳膊上还有好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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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忽然悄无声息的伸出手指头,从宫理的黑色长袖卫衣上拈起了什么,宫理随意的扫了一眼,然后发现他拈掉的是一根青色的长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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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尾巴上掉的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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