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有这事儿，那人是从哪个方向进去的？”
“大概是厂房后面的位置。”
我说道：“你们听着，现在我们四个要把造纸厂外面看严实了，那个人待会儿肯定还会出来。
至于那六个死人你们就不用太担心了，我猜他们应该会像之前那九个一样，不会出来了。”
于是乎我们四个开始在造纸厂的周边巡逻，四人分散开，相互之间用对讲机交流。
由于这个造纸厂废弃了太长的时间，年久失修，外面的围墙大多都已经垮塌了，因此那人可能会从任意一个方向出来。
如此过了大概十来分钟，小王那边传来了声音。
“周队，陈先生你们快过来，那人从我这方向出来了。”
于是乎我们另外三个人立马朝着小王那方向集结，我们到地方的时候那人刚好走到了围墙的一个缺口处。
这时小王对周启明说道：“周队，现在怎么办，直接抓人吗？”
周启明点了点头。
“嗯，先把他给我拷了！”
于是我们四个一起朝着那人冲了上去，就在这时，原本乌云密布的天空上洒下了一片月光，恰好将那人的位置给照亮了。
我和周启明同时看清楚了那人的脸，两人也同时愣住了，因为那家伙居然是拄着一根拐杖的赵久光。
“这……怎么会……那不是小燕的父亲吗？”
这时我双手分别拉住了小李和小王二人。
“先等等，人别抓了，让他走。”
“可是……”
“听我的话，这人我和你们周队都认识，要想抓他，之后有的是时间。”
这时周启明说道：“你们听陈先生的。”
于是小李和小王就听了我的话，眼睁睁的将赵久光放走了。
回去的路上，我们四个人都没有说话，一直到了警局的门口，周启明终于忍不住了。
“陈先生，我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会是他呢？
难道那些明轩纸都是赵教授放出来的？”
我摇了摇头。
“我也不清楚，不过现在既然已经知道是他了，那后面的事也就容易了。
老周，我想拜托你一件事。”
“你说。”
“之后的几天你让你的人先不要轻举妄动，赵久光那边由我去查，不然你们直接去抓人的话，我怕会打草惊蛇。”
“你的意思是赵久光的背后还有人？”
“肯定的，如果只是赵久光的话，他根本就没有做那些事的动机。”
“好，我答应你，不过陈先生你要快一点，如果超过三天还没有结果的话，我们必须先把赵久光给抓过来，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我点了点头。
“我明白。”
第二天清早，我跟着周启明他们进到造纸厂的内部调查，和之前的情况一样，那六具尸体围成圈跪在厂房里面，身体僵硬如铁，无法移动。⑦④尒説
另外，我们在那些尸体的中间又发现了和之前一样的铜盘，铜盘上雕刻着三个蛇形的图腾。
之后我们还是将六具尸体就地火化了，铜盘被周启明他们作为重要证物带了回去。
离开警局之后，我没做任何休息，直接开车去了赵久光的公寓，按响了他家的门铃。
赵久光开门一看是我，脸色显得有些吃惊，但是很快又恢复了之前那种平常态。
“哎，小陈，这么一大早你跑我这来干啥，喝酒吗，这也不是时候呀。”
我勉强笑了笑。
“其实也没啥事，就是刚才开车恰好路过这里，就顺路上来看看了，怎么，有什么不方便吗？不欢迎我进去？”
赵久光笑了笑。
“我一个老光棍有啥不方便的，只要你想，就是住在我这儿，我也没二话。”
说着，赵久光进到客厅里，像往常一样给我烧水沏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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