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不，他死，但他的家人能活。
可一旦了，他得死，他的家人也别想活。
两害相权取其轻！
“呵呵！”
十阿哥忽然嗤笑出声，冷冷开口，道：“如此来，在你心里，本王是那个好欺负的软柿子，对吧？”
“人不敢！”
钱怀忠听了十阿哥的话，吓得浑身哆嗦。他之所以选择对十阿哥隐瞒一些东西，不是因为十阿哥好欺负，而是因为十阿哥代表的是朝廷，十阿哥必须遵守一些明面上的规则，不会滥用私刑，更不会对无辜之人痛下杀手。
到底，还是因为十阿哥好话。
“你不敢？爷看你敢得很啊！”
十阿哥冷冷地望着跪在地上的钱怀忠，身上肆无忌惮地散发着那滔的煞气。在带人客串了一回替行道的四十大盗后，十阿哥骨子里的暴力因子仿佛被唤醒了。现在的他，展现出来的暴虐，给饶压迫感，比之曾经，不知要强了多少。
“王爷，人真心想要戴罪立功。只是，有些事情，人真的不能。”⑦④尒説
钱怀忠可怜兮兮地望着十阿哥。长时间大力磕头，他的额头已经被磕破，鲜血顺着面颊流下，染得她的面容分外狰狞。
而这，让他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打了老大的折扣。
“你当本王就不会杀人吗？”
十阿哥猛地站起身来，几步到了钱怀忠的近前，抬脚就踹，一脚便将跪在地上的钱怀忠给踹得跌飞了出去。
“那些人会杀人，本王一样可以杀人。”
“你唯一的出路就是出本王想知道的问题的答案。唯有如此，本王才会考虑保你家一条性命。”
“否则，不用那些人出手，本王就先送他们上路。”
一番杀气腾腾的话语出来，配合十阿哥那凶狠的面容，实实在在地把钱怀忠给吓到了。
他选择背叛如今的东主，只是为了保住自己一家老的性命。可现在，为什么就这么难呢？
“敦郡王，若是您能保证人家的性命安全，人便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您。甚至，人还可以告诉您更多的内情！”
“你还真的是贱骨头啊！”
听到钱怀忠的话，十阿哥的表情更冷，“钱怀忠，到现在你还没搞清楚现在的情况吗？不是本王求着你告诉我答案，你，没有跟本王讨价还价的资格！”
这一刻的十阿哥，是真的有些冒火。
虽然从一开始的时候，他就对钱怀忠的反水心存怀疑，但是，钱怀忠这种一半藏一半的做法，让十阿哥打心底感觉不爽。
当他是傻子吗？
“人……”
钱怀忠被十阿哥这番话的愣住了。
一直以来，他都觉得自己占据着绝对的主动地位，因为他掌握着十阿哥渴望知道的信息。可现在，他发现自己错了，错的离谱。
不是低估了十阿哥，而是高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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